秣陵梅熟

what's past is prologue. 凡是过去,皆为序章。
栗子我的心头好!磕的又多又杂,经常爬墙,求同好多多交流啦www

序章(一) (忒休斯真的不帅不帅啊啊啊啊...求罗姨放过哥哥www)

食用说明:

1.此系列的原始梗是HP系列中长得帅的(小天狼星,格皇,伏殿)以及兄弟组(韦斯莱兄弟,小天狼星兄弟)的下场都...emmm比较惨( ๑ŏ ﹏ ŏ๑ )

2.我真的希望自己可以不ooc!

3.私设兄弟两在霍格沃茨有短暂的共校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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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s past is prologue.

                                                     ——William Shakespeare

凡是过去,皆为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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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6,纽约,伍尔沃斯大厦。

纽特靠在美国魔法国会临时监狱冷硬的墙上,从走廊投射过来的惨白光线让他眯起了眼睛。

“斯卡曼德,那个战争英雄吗?”

“不,这是他的弟弟,小斯卡曼德先生。”

方才审判席上的这段简短的对话诡异的一直回荡在他的脑海,不受控制的。忒休斯,他想,从离开霍格沃茨的那个冬夜之后就鲜少往来的傲罗兄长,没想到会在这样的场合听到那个刻意被自己小心翼翼藏起来的名字。与忒休斯相同的姓氏第一次让纽特莫名地有些脸红心跳。

纽特低下头,蓬松柔软的棕发乱糟糟的耷拉在眼前,遮住了大半张脸,让他的面色显得有些晦暗不明。纽特摸摸皮科特,小家伙已经在他的上衣口袋里安稳的睡着了。走廊上的白光与月光一样冰冷,可是在纽特的记忆里,有一晚的月光,是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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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7,霍格沃茨年度魁地奇学院赛。

赫奇帕奇与格兰芬多的决赛即将开始,担任了六年队长的忒休斯一如既往地进行赛前动员。十八岁的少年身上却散发出让人无比安心的沉稳气质。

在这样的时刻忒休斯还是不自觉的分了神。浅色的眸子扫过观众席,不出意外的没有看见那个棕色卷发的小脑袋。从自己进入霍格沃茨后每次两人难得见面,纽特总是低着头,从垂下来的厚厚的卷发后面别过脸,躲躲闪闪地移开视线。忒休斯经常为此扶额,偶尔怀念小时候那个软软的总是企图爬到自己身上的,三岁后被迫和哥哥分开睡觉却屡次在第二天早上被发现蜷在自己怀里的小纽特。

“嘿,忒休斯,是哪个幸运的女孩让你这么魂不守舍的?”

背后一股大力传来,猝不及防让忒休斯踉跄了几步,待回过头看清对方脸上促狭的笑容以及在观众席上游走的目光后,毫不客气地给了他一个腿立僵。

卡尔,洛特,忒休斯最好的朋友及魁地奇六年的队友,唯一值得诟病的一点是八卦,尤其是他身边有忒休斯这样一个绝佳的素材时。

虽然现在的卡尔只能像弹簧般上下跳动,但他嘴上仍不消停:“喂,忒休斯,别掩饰了,是海伦.兰斯洛特还是玛莎?哦不一定是艾达,她不是昨天还试图给你下迷情剂吗?”

“我想你可能还需要一个口口消。”

“啊,忒休斯,谢谢不用了!”不能说话?那还不如死掉!忒休斯深谙他这位朋友的秉性。

“Theseus!”“Theseus!”“Sporting hero!”“Theseus Scamander!”

上场之前,忒休斯最后一次满怀希望的扫过人声鼎沸的观众席,毫无疑问又是落空的。忒休斯叹了口气,要不是对方是自己亲弟弟,这般牵肠挂肚没准还真会以为是情人呢。

霍琦夫人吹响了银哨。

十五把飞天扫帚拔地而起,高高的升上了天空。比赛开始了。

“鬼飞球立刻被赫奇帕奇的队长忒休斯.斯卡曼德抢到。他如闪电一般掠过中途来抢夺的格兰芬多!他飞奔而去,球门柱就在眼前————”杰克正在以一种激情澎湃的口吻做解说。

忒休斯追着鬼飞球掠过大楼前的一扇窗户,不经意的一瞥却让赫奇帕奇的队长直接从扫帚上摔了下来————不过幸好他用一只手抓住了扫帚,悬吊在那里。

窗前的小斯卡曼德有些难为情地摸着鼻头,把上衣兜里探出头来的皮克特按了回去。他刚才亲眼看到自家可敬的兄长在看到自己后露出了极为诡异的表情...然后...以一种并不优雅的姿势悬在了半空。纽特并不感到愧疚,相反的,他露出了一个略显得逞的笑容。毕竟要抓到向来完美无缺的忒休斯的漏洞可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尤其是这个差错的起因还是自己。

忒休斯一个鱼跃爬回到他的扫帚柄上了。没有理会观众席中的惊呼和尖叫,给了自己不省心的弟弟一个颇具危险性的眼神之后,他才继续追赶鬼飞球。

“格兰芬多率先得分了!”

当然,刚才的十分是没有了。这恐怕是忒休斯魁地奇生涯中的第一次严重事故。

当然最后赫奇帕奇还是赢了,对于忒休斯这位公认的sporting hero来说,这种纰漏还是在可以补救的范围之内的。

被簇拥在汹涌人潮中的忒休斯的思绪显然并不在此。他艰难地从人群中溜出来,走到空旷的大理石走廊上。鞋跟敲击出的清脆回声显得匆忙,因快速行走而扬起的魔法袍掠过繁复精致的哥特式雕花廊柱。他在一堵古旧的墙壁前停了下来,确定没人跟着之后一闪身到了墙后一条狭窄隐蔽的楼梯上,故意放轻了脚步。

在只属于自己的神奇动物小密室里,纽特坐在窗边,把一朵小小的蒲绒绒捧在自己布满巧克力碎屑的鼻尖。奶黄色的软毛痒痒的簇拥蠕动,让少年不由得微微皱起了鼻翼。水银般的月光宛若实质,把少年唇角若有似无的笑意浸泡成一幅十五世纪的油画,温暖而疏离。

忒休斯站在楼梯口,心跳蓦然漏了一拍。他有点担心下一秒纽特会不会溶化在月色里。

时间静默无声的缓慢流淌着,突然回过神来的赫奇帕奇级长转而开始唾弃自己,对着亲弟弟心跳漏掉一拍算是怎么回事啊!

“嘿,纽特,老实说之前的魁地奇比赛你是不是都去看过?”暂且按捺下深究自己奇怪情绪的冲动,忒休斯很满意地看到弟弟如月痴兽般瞪圆了漂亮的绿色眼睛,而又立刻像刚被逮住的嗅嗅一样耷拉下了头。

“不,没有,当然没有。”过快的否认是纽特说谎的一个特点。忒休斯心情极好地发现月光衬托下弟弟红透的耳根。

纽特还来不及反应就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忒休斯紧紧地抱住了他,然后就着这样的姿势坐在了他之前坐的位置上。

纽特面对着窗外被染成银白色的世界,感受到哥哥在自己颈窝间温热的呼吸,雪松安稳柔和的气息充盈了每一寸逐渐暖和起来的空气,对方身上传递过来的温度让他贪恋,纽特不由自主地也伸手回抱住了哥哥。

对纽特来说,出现在魁地奇比赛现场是一件极为恐怖的事情。看到被簇拥在人群中的忒休斯,纽特心里都会涌上复杂的感受。层层叠叠的人群在他们之间筑起了高墙,每当纽特试图说点什么,总会被更大的声音淹没。那不再是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哥哥了,纽特难过的想,但他还是控制不住而又自私地希望忒休斯能只属于自己。也许这便是他站在那扇窗户后面的原因。毕竟除此之外,他已经几乎见不到忒休斯了。

“纽特,我很快就要离开霍格沃茨了,你一个人在这里,说实话我很不放心。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与神奇动物打交道时最重要的是绝对不能受伤!不准一个人再偷跑去禁林!你最好祈祷不要再有类似的事情让我知道!”

感觉到怀里的挣扎,忒休斯更紧地搂住了弟弟,“纽特,别动,听我说”,他叹了一口气“我希望你一切安好。你.....”忒休斯犹豫了一下,“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不允许你发生任何意外。”

然后,忒休斯在弟弟柔软的发间留下一个充满了雪松气息的吻,轻柔的像是怕惊动了什么,但那些旖旎的心思却在两人之间泛起了层层涟漪,悄然无声地打破了平衡。

不,忒休斯,纽特在心里说,我只看你的魁地奇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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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特,之前在监狱里你好像很高兴。”蒂娜有些奇怪的问。

“啊,也许是因为想起了某个人吧。”纽特漫不经心地回答道。

想起前几天收到的英国魔法部的来信,纽特突然很想回伦敦了。


说明:

1.这篇文的梗来自雀斑和callum的访谈,说到有一个被剪掉的场景是忒休斯“flying past the window on his broom ” 雀斑“a sporting hero!”

2.魁地奇比赛的描写根据哈利波特与魔法石原文改写。

3.雪松是一种高贵沉稳的调香原料。

4.www希望大家能多给点评论和意见啦....因为也想努力写出大家心目中的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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